简介:
从前走在路上都看不出来他是个盲人总是很体面的男孩儿现在也终于贴上了盲人的标签走起路来不熟练有时候用盲杖没探出障碍可能会在地上摔个跟头徐鳳年對三騎揮手送行等到三騎身影消失在視野徐鳳年這才返身坐回桌子桌上已經擺了兩大白碗粗劣的綠蟻酒徐鳳年一碗那頭當年由褚祿山親手熬出的海東青一碗」最後老人問道「大凡物不得其平則鳴此言道理說盡既然如此徐鳳年你可有遺言要說與這方天地」涼刀上的封山符籙已經煙消雲散徐鳳年重新懸佩好這柄徐家第六代新涼刀「北涼戰死英烈無數家家戶戶皆素縞大多都不曾留下遺言更不缺我這一句」陳芝豹問道「你就不怕趙炳趙鑄父子殺你尤其是那趙鑄」納蘭右慈說了個不太好笑的笑話「我啊都快怕死了」她趁著年輕侄女尚未臨近相鄰兩座攤子面對徐鳳年她眉眼柔柔低斂輕聲問道「你到底想什麼呢」此時此刻她看到那個年輕人模樣英俊尤其是眼神清澈乾淨得就像她年少時初次登上武當山見著的洗象池倒是茶攤老闆這位普通人只覺得那個聲音嘈雜了些並無絲毫受傷老人沒有轉頭只是伸手指了指馬車那邊「三十餘年來那柄劍三次自行飛離劍山第一次是你離開吳家它被你強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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